回你不打算帮姓张的了?”武延秀忽然又将目光转向了胖子四哥武延寿,不无担心地询问。
“上次是个顺水人情,原本他就是故意离开长安,骗别人去杀他的。我报不报信,结果都一样。”武延寿摇摇头,撇嘴冷笑,“而这次,他已经死定了,我帮他,死人会念我的好?”
“还有要玩的没有?二哥,四哥,来玩!这次,我改押单!”突骑施酋长的弟弟,卷发小胖子娑蜡越战越勇,大叫着向武延秀和武延寿兄弟俩发出邀请。
“来就来,谁怕谁!”武延寿露胳膊挽袖子,大步上前,丝毫不以对方的好运气为惧!
“你们玩,我看看就好!”武延秀却笑着轻轻摇头,然后转过身,继续欣赏窗外的秋色。
起风了,红叶漫天,却不知道西域那边的秋风,是不是一样的萧瑟!
………………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号角声伴着秋风,响彻萧瑟的旷野。
斥候策马狂奔而回,将遭遇敌军的消息,传入队伍。装载补给的马车,迅速被车夫们赶向整个队伍的前方,排成一个整齐的燕尾型。郭敬、任齐各自带领一队熟悉的弟兄,从马车上取下铠甲,从容披挂。骆怀祖、王翰两人,则各自持了一根长槊,一左一右,护卫在了张潜身侧。
“西北方,全是骑兵。看旗号,应该有十五个百人队。带队的打着两尾羊毛大纛,认旗表面绣着银狼头,应该是个特勤!”王之涣从一辆专门留出来的瞭望车顶飘然而下,双手将简易单筒望远镜交还给张潜,同时高声汇报。“其他各个方向,暂且没看到烟尘,应该没有敌军。”(注:特勤,突厥官职,相当于亲王。)
“特勤,突骑施人还是突厥人?”张潜眉头轻皱,脸上的困惑远远多于紧张。
突厥主力远在河套以北,按理不会有特勤级别的将领出现在西域。而突骑施人目前打得还是反周以悌不反大唐的旗号,有资格打特勤旗帜的,只可能是娑葛本人。
不过,他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