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多月之前一经推出,就卖得长安纸贵。让贺知章这个主编者声望,于大唐文坛一时无两。
然而,不同于去年九月的热闹,今年九月,张家却格外冷清。从重阳到现在,也没超过三波客人。眼看着已经进入十月,菊花的花期将过,去年表现最耀眼的那几个年轻人,却全都渺无音讯!
如果张潜、王翰和王之涣三人,真的如流星般消失在西域。贺知章肯定到死都无法释怀。
张潜最初根本没表现出多少追逐功名之心,是他自作主张,认为张潜人才难得,不该被埋没于乡野,才硬将此人拉进了仕途。而两个多月之前,王翰和王之涣向他辞行,说编书编久了想要出去游历,他明知道二人是想去找张潜,却念在这样可以让后者多两个得力帮手的份上,未有做任何阻拦。
“我说你们俩,到底还下不下啊?!”旁边观棋的孙安祖等得心焦,自己抓了一颗白子,替贺知章摆在了棋称上。然后,又快速抓了一粒黑子,替张若虚应招,“隔着四五千里远,你们俩就是把头发都愁掉了,也帮不上用昭的忙。有那功夫,还不如想想怎么替用昭看好书院,免得他有后顾之忧。”
“我已经请了韦巨源前来书院讲学!”贺知章点点头,看上去比先前多了一点儿精神,却依旧愁眉不展。“过些日子,萧仆射也答应有空来书院转转。成贤书院除了启蒙之物以外,教的都是儒家典籍。他们两个都没有理由推辞。”
“那还差不多,有他们两个出来镇场子,可以令许多人打消窥探之心!比那个来历不明的骆某人强多了!”孙安祖笑了笑,用力点头。“还有你,人家一口一个世叔叫着你。你与其坐在这里犯愁,不如想想,怎么当好这个山长,让全天下读书人,将来都以能进书院为荣。至于其他,要我看,你们俩烦也没用,还不如把心放在肚子里,安安静静等着用昭的好消息!”
前面几句话说得都好,但是最后这句话,可有些太打击人了。登时,就惹得贺知章和张若虚两个,齐齐对他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