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实在有些不忍心。
像张若虚这种惊才绝艳之辈,一生就留下了两首诗。被他抄走一首,就少了一半儿。随随便便就拿别人一半儿的成就往自己脸上贴,将来生了孩子肯定没屁p眼儿。
而大唐的医疗技术,又不发达,做不出人工肛门来。倒是二十一世纪那些盗版商和文抄公,不用有此担忧。个个赚得盆满钵圆之余,也给肛肠科,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而像诗写得多的,如十全老人的大作,张潜以前根本看不上。虽然那四万多首诗中,有关菊花的可以随便抓。但十全老人的大作,质量稳定得实在太可怕。几乎每首都与村头老童生的作品仿佛,没有一首能达到举人标准,更甭提哪首诗能够让人眼前一亮。
所以,与其抄这种诗,还不如张潜自己编。虽然他编得未必高明,可正如贺知章所说,作诗,讲究发自心声。只要是用心所做,质量差一点儿也不丢人。
至于他的“大作”,被贺知章读了之后,会不会当场揉成纸团儿。张潜就顾不得了。反正他的水平就是那样儿,再努力十年,同样入不了贺知章的法眼。
“观菊,诸位且听我念。”正当他准备接受迎头一棒之际,贺知章已经手敲桌案为伴奏,朗声将他写的诗给读了出来。“寂寞东篱下,稀疏两三丛,只为花开晚,不得报春风!”(注:诗是胡乱编的,班门弄斧,以博一笑。)
毕构和王适两人听了,轻轻皱眉,然后又点头而笑。很显然,张潜今天这一“斧子”,落在他们眼里,有些过于笨拙了。
而那张说,眉头皱紧之后,却没有立刻舒。迅速将目光看向张潜,沉声问道:“用昭今年多大了,心境怎么如此颓唐?若是少年故作悲秋之语,也倒罢了。若是真的有感而发,张某年纪大概长你一倍,倒是要劝你,平素多出来走走。多与张伯高、王季凌和王子羽他们交往,以免人未老,心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