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保暖的效果,但肯定没法跟刘毅建造的建筑相比。
“子仲兄倒是会享受。”刘毅和蒋琬进来,看着抱着火炉坐在那里,胖胖的身形看上去颇有几分富态,微笑道。
“没办法,太冷了。”糜竺笑道:“年轻时也来过北地,不过都是春夏之季,也未有这般冷过。”
如今虽然也算春了,但跟糜竺所说的春夏之季肯定还是有区别的。
“子仲兄阅历颇广,尤其是对着边塞胡民,在下所知不多,怎的看子仲兄似乎并不担心此刻发生战事?”刘毅看着糜竺笑问道。
“伯渊有所不知,就如我汉人以耕作为主,有农忙、农闲一样,这匈奴或者说整个草原上各族人口,也同样有着忙时,这春夏之季,正是牛羊牲畜产仔时,而且经历了寒冬,畜生们瘦弱的厉害,得将牲畜赶往春夏季的牧场,这个时候,就算是单于也没办法调动这些人去征战,所以一般匈奴或是鲜卑人南下劫掠,多是秋冬之季。”糜竺微笑着跟刘毅解释道。
刘毅摸索着颌下胡须点头道:“这个倒是听内人说过一些,不过却也不知道这些原因,子仲兄对此倒是颇为熟练。”
“没办法,竺生于商贾之家,这跟胡人的贸易也是常有的事情,我等得先知其所需,才能赚钱,去岁南匈奴安分,是我军大败魏军,他们不知我军虚实,再加上关中之战,也有匈奴军参战,自身已有折损,不愿冒险。”糜竺点头道。
糜家当初可是天下闻名的豪商,巨富,一个糜家就能帮刘备拉起一支军队出来,其财力有多雄厚可见一斑。
可惜当时的刘备羽翼未丰,而且当时徐州的局势也错综复杂,刘备没能应付住。
“那子仲兄可否详细与我说说这草原各族犯边的规律?”刘毅坐直了身体看着糜竺,身边的蒋琬同样也看着糜竺,作为荆州人士,匈奴人对他来说太遥远,接触最多的,恐怕也就是魏军调过来作战的匈奴骑兵了,如今既然要掌管西凉,他自然要搞清楚这些东西,以便日后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