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雍闿的客卿,雍闿对鲁元和郑主簿,还是不错的,所以这军中将士对于郑主簿也会保持一定礼节。
“有些事情要出营去办。”郑主簿从怀里取出一面铜牌,这算是雍闿麾下的通行证,雍闿别的不多,这铜却是要多少有多少,哪怕现在铜山易主也是如此。
守营将士也没多问,直接打开门放郑主簿出去,雍闿军的军纪只能说过得去,以往这些上层人物出营,只要出示令牌就行了,只是这深更半夜的出营,还是第一次。
一直到了营外,郑主簿方才松了口气,额头有冷汗不断往外渗,却也顾不得许多,擦了把汗水之后,快步朝着那怪叫声传来的方向而去。
“马将军?”看着眼前的马谡,郑主簿有些难以置信,怎么都没想过这回竟然是马谡亲自前来。
“嗯。”马谡上下打量了急眼郑主簿,微笑道:“这些时日,你所立下的功勋,已经足够赎清你的罪过了。”
郑主簿目光一亮,这些时日在雍闿身边待着,他能真切的感受到雍闿之流跟刘毅这边的差距,不说兵力的多寡,单说这上层方面,就没有太多勾心斗角的事情,当然,这也跟他在刘毅这边待的时间不长有关,但不管怎么说,有一点,郑主簿却能确定,那就是雍闿不是刘毅的对手,哪怕加上高定也是如此,朱褒都灭了,如今更不可能。
“多谢将军!”郑主簿连忙下败。
“不急,还有一事要你去办,办完之后,可即刻来滇池见我,我会安排你今后的仕途,至少也是一县县令之职。”马谡微笑道。
郑主簿闻言,心中有些发沉,这最后一件事,怕是事关重大,否则也用不着马谡亲自前来,涩声道:“喏!”
马谡也不多做解释,从怀中取出一封竹简递给郑主簿道:“此物,乃是那雍闿之前派人暗中送来城中,详述了高定的兵力、屯粮之所以及军营的布置,你将此信交给高定,便算立功,接下来,便可设法脱身,来滇池复命。”
郑主簿闻言目光一凛,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