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跃跃欲试,等着出钱。”曾纪厚对长寿说道。
“真定府的士绅大户也是一样,都等着守着一条水道发财。可是三万多回乡的流民军士兵明明有钱却都不愿意拿出来。他们宁肯把到手的金银铜钱挖坑埋在房前屋后的地下。”长寿懊恼的说道。
“说到底这些人都是脸朝黄土背朝天。根本看不了那么远。除了少数人,大部分最后还是要靠脚下的几亩地养活一家老小糊口。”曾纪厚说道。
长寿默然。难道这些人最后又会变回穷人吗?
“你没有跟那些管理河工的人说如果贪钱会被砍头的吗?”长寿问道。
“既然是大家出资大家获利自然是拿出来的钱越少越好,获利越多越好了。这几十个人里面就有三成的人是监督的。他们都是干过河工的明眼人。”曾纪厚答道。
长寿点点头嘱咐道:“把那些肯做事会做事的人挑出来。现在咱们就是缺人啊。”
“相州向南就是郭药师的地盘了。那一段水渠不疏浚船只就不能进出祖龙河。”曾纪厚说道。
“当然是好说好商量的跟郭大将军谈了。如果说不通再来硬的!永济渠通了,大批粮食和盐就可以南下,丝绸茶叶就可以北上,难道他不愿意获利吗?”长寿答道。
“就怕朝廷又挑拨他与咱们过不去。”曾纪厚担心的说。
“郭药师已经吃过一次亏了,这一次不会再上当了。再说,他现在带领着常胜军占据着京城,朝廷会怎么看他,难道他心里没有数吗?没有我们的帮忙,朝廷如果对付他,他就完蛋了。”长寿答道。
“让那些出工的百姓吃饱。工钱每天足额发放!”长寿嘱咐完这句话就飘然回盐山了。
蔡松年从乌骨大军兵败他被流民军抓住到现在快半年了。他一直待在盐山的盐场。
他的父亲蔡靖原来是大楚国的燕山府府尹。可是张令徽投降乌骨人的时候,蔡靖带着儿子蔡松年也投降了乌骨人。
现在,蔡靖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