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这些盐商的头领。这么多年来大家一直以他为马首是瞻。
“那可不见得。这些铁铳分给那些靠近永津县的那些农户,如果有人想抓他们走就让他们自己动手。古二爷就是心里有气也发不出来,有苦也说不出来。”萧明衍答道。
“对!是他们自己找上门的。那就不要怨我心狠手辣了。要生气发火的也应该是我啊!欺负人就欺负到我头上了。”廖超怒道。
这两个月时间,他一直爱民如子爱到身体都瘦一圈,容易吗?
半个月后的一个夜晚,古耀祖骑着马带着四个家人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他虽然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孩子,但是在古二爷这样的家庭里格外让人早熟。
古耀祖离开了盐山再也不用去学堂里听那些让人昏昏欲睡的说教。由于战乱,河北各县都是人口稀少。他就带着几个家人偷偷的跑到临近的乐云县来抓人。
这样的事古耀祖已经不是第一次干了。就这两个多月,他已经抓了十几户人家到永津。
有人才能拥有一切。没有人就种不了地打不出粮食来。也磨不了米织不了布。有人给你当牛做马你才能拥有财富。人越多,你的财富就越多。最好就像大楚国皇帝那样。
这些都是他的爷爷古二爷告诉古耀祖的道理。
白天的时候他已经让家人踩过盘子了。今天晚上,他们就对山里的这户人家下手。
马忠德重新检查了门窗又向灶里添了柴火才放心的躺在炕上。
窗户已经让他堵死了,门用两根粗木头从里面顶住。
他和自己的婆娘还有两个孩子挤在一床用碎布拼成的烂被里。
“他爹,那个东西可管用?”婆娘问道。
“试过了才能知道。”马忠德答道。
前些天土匪县令带着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过来。那个年轻人把一个铁筒拿出来给他看。然后又反复演示了几遍,再让他也上手试过。
“牛角里装的药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