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把多少银子赏赐下来?如果只有一点点或者是一点都没有该怎么办?”
“就是没有赏赐那又怎样?他们出了多少力?我今天在城上倒是看见他们每一个人都带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回来,这还不够吗?”陈构说道。
刘宏突然觉得根本没有办法跟陈构说话。这位陈大人对百姓想什么要什么根本就不了解。而且总是一副如果你跟我不一样就是你们这些草民的错!是你们这些草民愚昧,是你们这些草民无知!
“真定府现在是非常时期,千万不要激起兵变啊,大人!”刘宏做最后一次努力。
“你不要危言耸听!朝廷从来都没有亏欠过他们!我陈构也没有对不起他们!如果不是我运筹帷幄今天能守住真定府?就那些看见流民都吓得腿软的家伙出什么力了?”陈构怒道。
刘宏看见根本劝不动陈构只好撤梯子。
“是属下多虑了。属下考虑不周,惭愧。”刘宏躬身说道。然后他就向陈构告辞出来了。
是不是现在就赶快带着家小逃命?刘宏出来后看着府衙大门心里盘算着。
流言在厢兵中间迅速的传开。
厢兵并不是大楚国的正规军队。朝廷也很少把他们派到战场上。这些人大多是禁军里淘汰下来的老弱病残和从外地发配来的犯人。
他们更多是从事修堤防筑垒邮传等等繁累的劳作。这几年又开始运送花石纲。每天累的要死,饷钱却只有一点点。
很多人当了十几二十年厢兵,最后一无所有病老死在异乡。
当这些厢兵听说陈构要把本来分给他们的一万两银子上交给朝廷的时候,厢兵马上就炸锅了!
“我当了二十年厢兵,朝廷是什么鸟样我会不知道?都是一群光吃不吐的家伙!”都头马六愤愤不平的说道。
“马大哥你说应该怎么办?咱们七八百弟兄,分到每一个人头上十几两银子啊!”一个年轻的厢兵问道。他身材瘦弱细得像麻杆似的。
马六年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