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悦道:“工作不好做,矿上的人太霸道,乡党委的意见又不统一,县里领导还不管这个。不是您来了,我还真不好说服这些村民。”
王国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谢悦道:“老谢,有的事情,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谢悦苦笑道:“王书记,您不知道。冬梅就是个火药桶子,张麻子那个混蛋,私下撩拨还当我不知道。回头我一准收拾他。”
王国华看见谢悦连司机都没带,自己开着车来的,便低声问:“乡政斧那些人,有几个是干净的?”
谢悦苦笑着摇摇头道:“应该没有,我都被逼着收了钱,不然早下去了。”
王国华道:“孙道累?”谢悦点点头道:“低下组织部长哩,霸道的很。私下里还放了话,听招呼的吃香喝辣,不听招呼的,轻则没饭碗,重则缺胳膊少腿。”
王国华又问:“梅子是怎么回事?”
谢悦看看四下无人,这才接着道:“这女人其实以前挺可怜的,父母死的早,一个人拉扯着弟弟过曰子。人长的漂亮,不少人打他的主意。有一回,天黑回家的路上,叫人给祸害了。打那以后,人就变了。您猜猜,祸害她的那个人,现在怎么了?”
王国华道:“应该不至于死了吧?”谢悦道:“跟死没区别了,就是一个活死人。四肢全被割断了筋不说,手腕脚腕的骨头全敲碎了。这女人没了名声,在乡里就算是毁了。也就死邱兴国不在意这个娶了她,当初我还挺佩服他的,谁知道这玩意更不是东西。那会还是个高中生的孙道累下来打猎玩,在梅子开的馆子里吃饭,结果看见梅子就走不动了。你猜邱兴国都做啥,这玩意居然把梅子跟孙道累锁家里。我x他祖宗。”谢悦愤愤的骂了一句,狠狠的踢了路边的一块石头。
王国华再次沉默了,看着道路两旁的山峦,胸口压着一团闷气,忍不住吼了一声:“狗曰的世道!”
周村桥的村民们对于王国华的来到很热情,带头的村支书周老汉要请王国华到家里坐,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