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恐惧，他不知道接下来面对他的是什么，但他只能按照狗哥说的来。
“呵呵！”
狗哥脸上的狰狞一下子消失了，突然大笑起来。
“你们看看，这两人竟然是情侣！”
“哈哈哈！”
在狗哥的带领下，每个人都笑了出来，谁是真笑，谁是假笑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不管真的假的，在这一刻，每个人看向张子恒的眼光，都有些异样。
“老子问你，在刚才，我啪你女朋友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站出来？”
狗哥像是有了某种趣味，情绪高涨地问道。
张子恒的双腿在打着颤，全身都在哆嗦，狗哥的每一次大吼，都让他心中一跳，有一种想要抱头求饶的冲动，就好像曾经被父亲家暴的时候那样。
“嘭！”
狗哥再次甩出一巴掌，这次张子恒没有撑住，腿一软跪倒在地上了。
“别打我，别打我，我说，我说……”
他已经彻底崩溃了，脸上全是泪痕，“我怕你打我，我怕你杀我，我不敢告诉别人我们的关系……”
在狗哥的恐吓之下，他全招了，成年人的面子已经被他抛弃，支撑他说下去是懦弱内核的本质。
“哈哈哈，老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窝囊废，女人被干，屁话都不敢放！”
狗哥此时像是得到了非常大的精神满足，异常亢奋道：“坐办公室的都是你们这种人，垃圾，废物，怂包！”
因有案底被正经公司拒之门外的他，在这一刻情绪有了宣泄。
好像曾经派保安把他赶出去的，就是眼前的这家公司，就是跪倒在地的张子恒一样。
见其他人没人接话，狗哥表情一冷，恶狠狠地喊道：“你们觉得老子说的不对？”
其他人一听，连忙应和道：“对对对，狗哥说的对……”
“我们是废物，我们是垃圾……”
“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