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她的单纯人设!她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
“我、我是说有颜色了,这房间,咳咳咳。”她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不是那种颜色,不是你以为的那种颜色。”
“哦?”骆天霖解开第一颗扣子,挑眉,又解开第二颗,“我以为?”
他嗓音低醇,像是饮了酒,有种陈酿的质感。
而眸光却暗沉如渊,
“你觉得,我在以为……哪种颜色?”
夏薄荷只觉得离男人最近的小腿肚子上,一片鸡皮疙瘩飕飕地爬出来。
她咽了下口水,偏偏视线就落在男人突出的喉结上。
骆天霖眸色幽暗。
“是你一走进来,就让房间有了光,对,微光自来,房间都因为你变得色彩缤纷。”夏薄荷狗腿开口。
可她满意地刚说完,隔壁就断断续续传来了一阵男女暧昧不清的喘息,伴随着某种奇怪的节奏。
夏薄荷:“……”
骆天霖挑眉,低潋眸光似乎是讽刺地轻笑了下,瞥了眼她身后的墙。
夏薄荷:……
这狗屎的酒店隔音,还她单纯人设!
骆天霖一步走近。
夏薄荷抖了下,一把将自己小脸都埋在被子里。
等下,她还没想好,是该脸红,还是该小可怜的说放开我呢!
但她还没动,骆天霖已经走到了她的床头,伸长手臂。
夏薄荷咬唇。
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是不是先问问,如果她从了,他婚后财产分她多少?!
离婚后得有一半吧!
但很快,伴着冷冽松柏香,她露出眼眸,就见男人修长食指屈起,扣扣两声敲在那传来声音的墙壁上。
夏薄荷眨眨眼。
刹那就听隔壁一阵兵荒马乱,还有声女人的尖叫,‘啊,被听见了,你快出去!’
夏薄荷顿时来劲,竖起耳朵,想听听隔壁男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