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如果不是裴书珩,她看着这句话还敢信信。
和尚接过她手里的签,换成签纸,他手里勾着佛珠,向楚汐行了一礼:“施主好姻缘。”
落儿呵呵直笑,她就爱听关于楚汐的好话,听个上百句也不嫌腻的慌。
楚汐一阵恶寒,她接过签纸,随意折起放入袖口。转眼见裴幼眠直勾勾盯着签筒,楚汐问:“你可要试试?”
裴幼眠对签纸上头文绉绉的诗句无感,却是喜欢摇签。
“不了,我回去让兄长给我做一个。”签上届时附着烧鸡,核桃酥,梅花香饼,奶白枣宝。她抽到哪个吃哪个。
楚汐见她这般,便拉着她往外走。与徐婆子正巧碰了个头,徐婆子面容慈和:“姑娘求好了?”
落儿忍不住炫耀:“姑娘可是求了支上上签。”
徐婆子脸色激动,直嚷着好。
一边欢喜一边愁,楚汐就瞧见角落呜咽不停的翠色衣裙女子抹着泪。边上站着焦急不已的妇人。
“求了三支都是下下签,娘,这若是让日后婆婆知晓,这还得了,我算是没脸见人了。”
妇人心疼的给女儿擦着泪,哄道:“再求求,最后一次。莫哭,娘最见不得你哭了。”
翠衣女子却有了阴影,连连摇头:“不,娘,我怕。”
楚汐一行人经过那母女时,楚汐脚下一顿,她状似不经意间扭头对落儿道:“你可知我方才求签时想了什么?”
“姑娘想什么?”
楚汐跨过门槛,身段风流,身上穿的衣裙恰到好处的将女子身姿尽显。腰间那处掐的纤细。
她细碎的话幽幽传入母女耳畔:“若是求的签不合我意,我就把签筒给砸了。”
徐婆子嗔她:“姑娘浑说什么?”
“事在人为,我可没浑说,左右不过一支签罢了,一辈子的事,若是被一只签困住,那可就真的输了。”
落儿皱眉,这几日姑娘说的话,她愈发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