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遇说完,尤觉得不甘心,“你都没有送过我礼物。”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一回孟渐晚听清了,她靠着电梯内壁,两腿交叠,舔了舔唇笑了,原来他别别扭扭、莫名其妙了一路是因为这个,怪她过于迟钝。
宋遇补充道:“我的意思是,我吃醋了,你懂了吗?”
她老婆打牌挺聪明的,别的方面实在不敢恭维,这种话要是不挑明了说出来,靠她自己根本想不到这一层。
果不其然,孟渐晚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点了点头:“啊,我知道了。”
电梯到了一楼,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家里人还没睡,两人打了招呼,陪着坐了一会儿就上楼了。
孟渐晚一回到房间就开始翻箱倒柜找东西,宋遇不明所以,站在一旁看她拉开书桌一侧的抽屉,问:“你找什么东西?”
孟渐晚没回答,从抽屉里摸出一支记号笔,朝宋遇走过来。
他站在原地没动,直到她走到自己跟前,拉起他的手,刷刷几下在他手腕朝上的部位画了一块表,圆形的表盘,上下左右四个明显的刻度,然后画上时针和分针,为求真实性,她画之前往墙上的钟表看了一眼,九点二十五分。最后一步是画上两边的表带。
孟渐晚画完以后端详了几秒,觉得还挺好玩的,仰起脸看他:“还要吗?不够我再给你多画几个。”
“……”
宋遇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孟渐晚就拉起他另一只手,可惜另一只手腕戴了腕表,她只好作罢。
宋遇着实被逗笑了:“孟渐晚,你就这么敷衍我?”说完他想到了什么,小幅度地点了下头,“行。”
孟渐晚每次听他正儿八经叫自己的名字,都能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要么是生气了,要么就是无奈。
现在应该是无奈更多一点。
宋遇抬手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锁骨:“还画不画?”
孟渐晚明知故问:“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