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解答他们的困惑。
几位学生对于一向柔声细语的沈浪忽然变脸也觉得诧异。
毕竟在他们看来,沈浪这样的水平,完全是领域内碾压式的存在,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降维打击,哪怕一两句的指点都能让人受益匪浅。
无论如何,她都当得起一句老师和前辈。
这样级别的大佬,显然不需要自降身价与一个区区的新人相比较,难不成还有其他过节?
这他们就无从得知了。
只是暗暗记下了,老师不喜欢f,以后在老师面前绝不能提关于f的只字片语。
而他们眼中又是变脸又是生气的老师沈浪,却是悠哉悠哉地回了别墅,重新洗了一个澡后栽倒在自己床上,紧绷了长达八小时的神经终于有空放松下来。
如果此刻再来个人给她按按摩,那她一定会更舒服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进入了梦乡。梦见了之前许多个位面里的狗东西,梦里的她有时被开膛破肚,有时孤独终老,有时被车撞死。
总之没一个是好结局。
渐渐的,她就知道自己是在梦里了。因为现实里的狗东西…可不会对她那么真心实意的温柔。
梦里的狗东西各有各的心酸无奈,最后无一例外都失去了她。下场甚至比她还要凄惨。
…啧。
何苦呢。
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她不敢置信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原本就有些烦躁的心情在下楼看到某个人时,彻底爆发了。
“你怎么在这儿?”她冷不丁问了一句,让男人面上的从容险些龟裂。
他坐在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修长的手指捏在一只瓷杯上,更衬得白皙指尖莹润漂亮。
只是这副优雅的画卷却映不到沈浪眼睛里去,她长睫微掀,唇瓣扯出微微的笑意,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儿?”
温介道:“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