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敛了敛眉眼,在一片水汽濛濛中显得温润如玉,“如果你不主动停止,那我不介意亲自去捣毁。…您的实验室就建在加菲华洲,对吗?”
让她看着一个大有前途的科学家一步一步走上自己曾经的老路子,这无疑是一件十分讽刺的事情。
但是对于沈浪来说,该做的事还是得做。
“你觉得什么样的人才会做这种丧心病狂的研究?”
艾布特听不太懂丧心病狂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艾布特有些恼怒。
“沈女士,您应该知道,我们各做各的研究,本不应该互相干扰。”
沈浪笑容微深,晃了晃被瓷杯染得有些发烫的指尖,道:“可是您这项研究,威胁到了我、以及我身边的人的安全,和我相关,我当然有义务管。”
“我记得你们华国有句著名的老话,莫以他人之囊,慨自己之慷。您这样要求我停止我的研究,给我的理由是不是太过自私了呢?”
他对华国的理解几近于糟糕,驴头不对马嘴,张三的绿帽子非要往李四头上扣,真是糟心极了。
“詹姆斯先生知道什么是崩溃吗?”她眸光流转着凉薄的笑意,却有别样的疏冷醉人,令艾布特不禁有一瞬间的晃神。
但回过神来他立马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还没有真正酿成大错。”她漫不经心地想起自己正在经受的事情,想起还监视着自己一举一动的系统,长睫掀了掀,视线定格在他脸上。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艾布特这句是用英文说的,“并且我觉得,您可能有些精神失常。…我想我们谈不到一起去了。”
说着,就摆出一副不屑再与沈浪交谈的架势,直接就起身,收拾东西要往外走。
沈浪慢慢悠悠地抿了口咖啡,在他背后缓缓出声道:“跟我去个地方,怎么样?我记得詹姆斯先生对人体医学这方面很感兴趣。”
艾布特的背影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