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做什么?”
“…”太子爷默了。
总不能说自己歇在这儿是想多与她相处相处培养感情罢?
说了她不会信,可偏偏他就是样想的。
白日里他忙,根本无暇来看她,就是偶尔来一次,也只是匆匆安抚她两句就走了,如今她万般拒绝,恐怕也是因为感情不深。
他禁欲这么多年,从不将那方面的欲望放在心上,她又是他第一个动心的女子,这份感情他珍而重之,又怎会轻易打碎?
被喜欢的女子这样误会,他虽然有些难过,但也理解,毕竟一个男子在自己面前更衣,想歪也很正常。
太子爷眉眼愠色稍霁,缓缓道:“孤只是想歇在这儿…”
“这么说,爷是想与人家同睡一榻,盖着棉被纯聊天了?”
太子爷微怔,颔首。
这么说倒也没毛病。
“可人家一个弱女子,若是爷半夜里兽性大发…人家如何抵抗得过呢?”
“孤不碰你。”
“爷就不怕人家的名声被败坏了么?”
沈祸水说得脸不红心不跳,仿佛自己在外头真的还有个好名声似的。
太子爷:“…”
他倒是没考虑过这个。
但说了这么多,她都在拒绝,是压根就不想与他待在一起?
…真真是没良心极了。
“爷还是回去罢,这夜也深了,还是不要人家这里待着了,影响不好。”
“…”太子爷眉眼沉了下去,冷声道,“你是以为孤舍不得罚你?”
美人儿轻飘飘移开目光不看他,将急得团团转的小奶狗安抚一番,才轻笑道:
“人家哪敢呐,爷是太子,我一个小女子,爷自然是想罚就罚。”
太子爷紧紧皱着眉,定定地看她半晌,终于,重新穿上外衣,甩袖离去。
随着门“砰”地一声被关上,沈祸水才幽幽叹了口气,长睫微垂,撸着小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