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倏然,她听见太子爷如冰缀玉的磁性嗓音:
“…孤来了,怎么不继续装了?”
沈浪心想,我装着呢。
可下一瞬,她就感受到了自己秀眉的颤动。
好家伙…狗东西,你使诈?
太子爷皱了皱好看的眉,道:
“没死就起来。”
美人儿幽幽掀开眼皮,懒洋洋道:“你怎么发现我是装的?”
“拙劣的把戏。”
美人儿轻轻叹了口气,倏然转移了话题,道:“知道我叫爷来是为了什么吗?”
太子爷挑眉,“你说,孤听着。”
“你凑近来。”见他皱眉警惕的模样,美人儿笑得乐不可支,“我身上可什么都没有,爷不是让人搜过身了么。”
…太子爷总觉得她不怀好意。
但还是弯下腰,凑近她。
量她也不敢做什么。
“爷说我是刺客,”美人瘪了瘪小嘴儿,粉嫩透红的指尖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心脏的有力跳动,“那我便当一回刺客罢。爷想知道什么?”
“你是谁的人?”
“…”美人儿略微羞涩地垂下长睫,嗓音酥软入骨,自有一段勾人风情,“爷是太子,普天之下的女子,哪个不仰慕爷的英姿?人家…当然是爷的人了。”
她眉梢带笑,秾艳的眼尾微微上挑,泛着诱人的水红色,不点而赤的菱唇微微翘起,整个人都攀附着他。
哪里还有半分割腕之人的虚弱?
太子爷猛地握住她意欲作乱的水葱玉指,幽深的桃花眼底冷汽氤氲,另一只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嗓音沉冷之极,“说是不说?”
沈祸水在心里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儿,面上却是一副喘不过气的模样,娇喘中带着细微的挣扎。
“我…说,我说。”
太子爷微微眯起眼,这才缓缓松了松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