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罢了,没了谢宓,还有无数个谢宓。
死在女人身上这件事,可以说,只有一半是林绡亲自促成的,她只给放了助兴的药,恩爱中的两人只要一闻,便更加抵死纠缠。
若是齐宴老实点,安分点,别去碰那些女人,但也不至于连死了都没个体面。
齐府羞愧至极,给齐宴办了丧事,连带着连城主府也怨上了。
在他们看来,若非城主府那位二姑娘费尽心机勾引,也不至于他们家好好的小子就这样学坏了,乃至最后,整个齐家都跟着丢人。
显然,还重伤卧床的谢宓根本不知道此事,还一心盼着亲娘林绡给她送药找郎中来。
只是,她注定失望了。
璞心早早地就将消息控制死了,根本不让大夫人知道,更何谈送药找郎中?
谢宓每盼一次,璞心便安慰一次。谢宓又骂一次,如此反复,伤口非但丝毫不见好,反而有更加溃烂的趋势。
一切都照着太子爷预期的方向走。
翌日。
朝廷派来的粮食也到了。
太子爷一声令下,随同而来的朝廷大员便开始开仓放粮。
本不欲带着奶狗崽子,偏偏她非要跟着,黏糊的不行,太子爷无法,只得让嬷嬷跟上,好生照看着,万不可耽误了放粮。
对于沈浪来说,她跟出去的目的,也只是想看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爷是如何亲力亲为给百姓们布施的。
果不其然,不出她所料。
那些朝廷大员们如何舍得金枝玉叶的太子爷做事呢?那双干净修长的漂亮双手,就该握着朱笔批公文,指点江山,哪里适合干这些粗糙的活计?
沈浪被嬷嬷抱在怀里,有些郁闷地盯着太子爷老神在在地坐在一边晒太阳,眉眼冷淡,威严尊贵,可这是他偷懒的理由?
她恨不得把他一脚踹开,这个太子她来当算了。
只是这一瞪,就瞪出事儿了。
她对上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