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见他那怂样儿,乐得在太子怀里头打滚儿,被太子一把制住,拎到眼前,不带情绪地打量着,薄唇轻启:
“通灵性?”
只是简单问一句,也没指望着她答,便对着随从道:“去跟这条狗的主子说一声,这狗,孤甚是喜爱,可否相让?”
沈浪瞬间满意,也不闹腾了,安安静静趴在他怀里。
太子爷想的是,若是把这样聪慧单纯的狗子放在那样的主子身边,迟早要被带坏。还不如他带了在身边儿养着,还能给他解解闷子。
沈浪若是听到他得想法一定会嗤之以鼻,一只狗崽子,连人都不是,还什么怕她被带坏,怕不是他为自己的夺人所爱找借口哦。
“爷,咱要赈灾,朝廷的粮还没到,可灾民撑不下去了啊…”
太子随从中倒是有那么一两个有良心的,看着眼前这片场景,忧心忡忡道。
太子爷扫了一眼,淡淡收回眸光,嗓音磁如冷玉:“把城主府的都拎出来。”
太子随从们也懵,沈浪也懵,只觉得太子爷阴晴不定,眼下定是又不悦了。
…谢禹不在,城主府的女眷们被拎小鸡仔儿似的丢到太子爷面前时,发丝凌乱,个个害怕极了,满身颤抖抱成一团。
见是太子爷,又忙不迭行礼,眉眼柔情,尤其是谢宓,虽衣衫不整,却仍绷紧了仪态,杏眸含水,盈盈泛红。
林绡身为城主嫡妻,城主府的大夫人,还从没受过这样对待,当即便要露出跋扈本性撒泼大骂,可目光猛地凝滞在眼前那截衣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当即呜咽起来,通红着眼道:“奴不知是太子爷,无意冒犯,还请爷莫要怪罪…!”
谢宓倏然出声道:“娘,太子爷既然让人叫我们来,定是有事要交代,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瞧瞧,身为女儿,当着太子爷的面儿教训起自己的娘亲了,不知道的,还真当这是个大公无私正气凛然的姑娘。
元隽眉眼无澜,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