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羔羊?我可不是什么小羔羊!”
游戏,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小……小夭……你你你,你怎么了……我……我我我害怕……”阮晴一脸震惊的看着一脸假笑的时夭退了退。
时夭白了阮晴一眼,“就你刚刚的问题,三兔子它买的是毒药,四兔子熬的当然也是毒药,懂了没?”
歌谣里面的大兔子病了,二兔子瞧,三兔子买药,四兔子熬,而五兔子却被毒死了。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
“四,四兔子不会熬着的是大兔子吧?这也太可怕了!”
阮晴难的聪明一回,却把自己吓个半死。
时夭继续着她的招牌微笑,“聪明的小孩子。”
然后伸出了手摸了摸阮晴的脑袋。
阮晴咽了一口唾沫,“那,那五兔子到底死了没有?既然没有死,那么六兔子抬的是……???”
风轻轻的吹,吹得阮晴浑身不舒服。
“如,如,如果五兔子没有死,那六兔子抬得……就是八兔子……然,然后大兔子在四兔子锅里面熬着,然后……六兔子抬着八兔子给七兔子埋……因为歌谣里面的七兔子挖坑把八兔子埋了,然后九兔子就在地上哭着……五兔子一去不复返……”
想到这里,阮晴忽然有个疑问,看向时夭问道:“九兔子哭着对十兔子说,那为什么五兔子会一去不复返呢?”
可是时夭并没有回答她,而是一个黑衣人出现说道。
“因为……根本就没有五兔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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