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装神弄鬼之后,宣文喜孜孜地捧着写着集道二十的沙盘,回到了他的寝宫,在那里他放了三个大坛子,往坛子里放稻子已经成了他的一大乐趣。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地道:“时机差不多了,可以开始进行我的计划了。”
当天晚上,我以练功为名将所有的道士都赶出了我的房间,在昏暗的灯光下,我取出了一张纸,提起笔来,在纸上写道:“通知梁云亭,拜我为师,准备适当放权……”然后将那张纸放在一个密封的竹筒里,用蜡封上,然后推开屋门,装作散步的样子,来到后院的排水沟,将手中的竹筒扔了进去。
石意之这个人,唯一的弱就是和皇太子走得太近,虽这样也无可厚非,但是如果好好利用一下,也不是没有机会可以把握,在皇室里,没有什么关系是很坚固的,至于梁云亭,则属于标准的骑墙派,可惜他这个骑墙派的地位太高,太容易遭人嫉妒了,再加上他在军队中的威望,任何人当上皇帝,他的位置也不会有很大的改观,而且实施要有被人打压下去的心理准备。我则和皇上站在一边,再将梁云亭拉进来的话,那么我们就占了很大的优势,剩下来就看我的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由于我的原因,朝政得到很大改观,各种事情井井有条,倒爷为宣文博得了一个好名声,我也紧守着绝不直接干涉朝政,只是借用道术为名进行影响的原则,博得了宣文的好感,在朝堂内外一片“明君!明君!”的称赞下,宣文修道的兴趣更加浓厚了,对我也更加信赖。
就在我放出消息之后的七天之后,宣文又来找我了。
“国师!”宣文坐在主位上皱着眉头对我道“今天威武将军梁云亭私下里突然对我道,要拜国师你为师,不知道国师怎么看这件事情?”
“呵呵,皇上,这,你叫我怎么回答?,贫道是出家人,出家人怎可干涉朝政呢?”我含笑回答道。
“奥,国师,我不是问这个,我的意思是,恩……不知道国师愿不愿意收他为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