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想象得出来,动作一顿,洗手间里能传出男人吃力的细小声,打着石膏的男人现在应该是在吃力地弯下腰捡起水盆吧……
肖白莲眼眸一黯,她没有同情的想法,他太过于恶毒让她的善心在他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选择继续打开门然后离开家。
她还得给这个该死的男人拿衣服。
邱柏业艰难地爬上床,两条腿因为有石膏极为沉重不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往那张宽的小床上躺了上去,然后把双腿放平,把薄薄的空调被盖到身上,他发现很冷。
虽然是春天但这里的夜晚因为房子少而导致风极大,温度都比建筑物密集处低了怕有三度?
他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地想着,实在太冷了……哪怕被子上面再捂着一床薄毯还是很冷……这空调被真的最多只有一斤量吧……
可是人很困乏,他才出了车祸剐出院的病人,按道理他该好好休养的……
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可怜,妻子虐待他连被子都不给她……可这一切又是自作自受的,所以怨不得别人这一个晚上邱柏业因为太冷无法彻底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