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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拖把挂起来,然后走出卫生间。
他一路坐着轮椅跟在她身后。
她将购物袋的食物从料理台上分捡出来,一一归类。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这时候男人察颜观色近乎讨好地问。他不再追问自己的过去,虽然他想知道更多,但显然过去的自己就是一个混蛋的角色,他不能刺激她。
肖白莲抬起头,看着一脸讨好的像狗一样的邱柏业,他对心爱的女人就是这种态度吗?
因为这么好,所以对她就是那样的仇恨么
真是人站在不同的角度下,对待事物就彻底的两面性。
“过去你会替我炒蛋炒饭。”肖白莲轻轻说
“我会做!”他脑海里瞬间有蛋炒饭的印象和具体步骤,“今晚的晚餐换我来做好吗?!”
“你的液体输完了吧?”她这时抬头看向他的药正好输得差不多了。“我去拿棉签来。
她去客厅取了医用棉签沾了消毒液替他把针头给拔了。
“自己压着血管!!她吩咐,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十分乖巧地用棉棒压着自己的针眼处。
“今天的液输完了。”她把支架给取了下来,把空药袋扔进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她再回到料理台上,把今晚的晚餐拿出来,是两盒熟食,只要加热一下即可。“今晚我们吃这个。”她说:“晚一点你把它倒到盘子里放到微波炉里加热。现在,我要上楼去睡觉了。你得知道,这两天为了你的事,我一直没能睡一个好觉。”
“好,你去好好休息吧。”他很体贴与配合。
然后目送他的妻子消失在楼道处。
邱柏业没有睡意,他开始尝试地在这差不多两百个平方米左右的别墅里闲逛,推开其中一间卧室,里面有迭放得很整齐的棉被,他想在未来石膏还没拆下来之前得一直睡在这里了。
如果可以,他更倾向上楼去看看,他们夫妻俩的卧室是怎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