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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无人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更无人告诉我什么是我应该做的。”
谢渊渟说着,将剥好的虾放在温婉的碗里,一边拿着帕子擦手,一边道:“傅氏皇族逼人太甚,我和阿婉带兵谋逆,连累的父亲和母亲成了世人眼中的乱臣贼子,他们也未曾责怪过我分毫,
甚至登基大典时,他们还想让我认祖归宗,
我想尊他们为太上皇和太后,他们也再三推辞,
登基大典后,我受伤昏迷,那时候群臣皆请旨让大哥继位,主持朝政,
父皇和母后断然拒绝,还将大哥发配到了靖北,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现在,我很庆幸当时没有听父皇母后的话去认祖归宗,
如果听了他们的话,我想我现在一定会后悔万分。”
所有的话说完,谢渊渟总结陈词似的道:“这是我第一次以谢渊渟的身份与你说话,也是最后一次,
希望你记得,我是谢宗麟和傅红鸾的儿子,与你和楚琳琅,没有任何关系,
我是谢渊渟的时候如此,我是上锦仙君的时候,亦是如此,不会有任何变化。”
安靖城闻言,眼中有一丝痛色闪过,挣扎半晌,才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不必了。”
谢渊渟打断他的道歉,直接道:“陌生人之间,何来对不起?
安城主,三大宗门的事情你不想插手,本君可以理解,
但这件事牵扯众多,不夜城想独善其身,怕是不太可能了,
不想死不瞑目,还是早做准备吧!”
言毕,他温柔的问温婉,“吃好了吗?”
温婉面前的小碗已然腾空,乖巧点头道:“吃好了,要走了吗?”
好像她来这里真的只是为了吃这一顿饭似的,
不过也的确如此,从听到谢渊渟和安靖城说的那些话开始,温婉就决定不再追究了,
楚琳琅已经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