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不会上身,也不会要人性命,
谁若是扛不住了,当着大家的面承认我和我夫君没有残害同门,
也没有叛离师门,一样可以得到解药,
当然,诸位若是想与靳北堂同甘共苦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这话。”
话说完,她扶着谢渊渟缓缓往擂台下走去,
就在走到擂台边缘时,忽然有人问道:“可是谢夫人,谢公子与靳掌门交手的途中所使用的的功法的确与我门派功法极为相似,这你们作何解释?”
“阁下也说了是相似,而不是一样。”
温婉冷静的看着那人,“世间工法千千万,真正研究起来也不过是万变不离其宗,
我虽不知阁下师出何门,但我且问一句,既然是相似功法,
阁下门中可有人将此功法练的比我夫君更胜一筹?”
那人怔住,和他一样有着相似疑问的人都怔住了,
温婉哼了一声,骄矜道:“看来是没有的,至于是功法有参差,还是天赋良莠不齐,我想诸位心中自有答案,
日后若是谁还觉得是我们夫妻盗用了贵派的功法,
尽管来找我们比对比对,我夫妻二人,问心无愧。”
两人走下擂台,靳无殇带着周桥正好来接靳北堂,见到温婉,靳无殇一脸失望的表情,“温师妹,你们今日太过分了!”
“这话我替阿婉还给靳少主。”
谢渊渟脸上还带着血,却笑的讽刺,“如果靳少主是希望我们沉默是金,替令尊担上所有污名的话,那靳少主找错人了,
要报仇,尽管来,现在请让开,我累了,要休息。”
靳无殇咬了咬牙,终是把路给让开了。
经过他身前时,温婉幽幽补充了一句,“靳少主或许是记性不好,我叫温婉,
下次见面,别再叫我师妹,天佛门没有你这么个师兄,
当然,不见面的话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