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自诩聪明,却识人不清,收了这样几个品行败坏的弟子,
是本座愧对玄门百家,诸位的独门心法泄露,我却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亲诸位受本座一拜!”
靳北堂说着,痛心疾首的俯身对着众人拜下去,满脸伤心,让人忍不住动容。
温婉和谢渊渟愣住了,
万万没想到靳北堂竟然给他们来这么一招,
他们有想过对方会将他们是海外之人的身份披露出来,想着大不了把鬼手红衣拖出来当挡箭牌,
可他们忘了,他们最大的软肋不是海外的身份,而是他们解释不清楚来源的那些心法典籍,
若只是实力,他们大可以想办法瞒过去,
可现在,靳北堂还扣留了他们写给槐序的信,那信中究竟有哪个门派的心法,他们自己都不清楚,那东西要是被拿出来,那他们可真就百口莫辩了,
更何况,手握诸多宗门的独门心法,他们到时候要面对的敌人就不仅是三大宗门,
而是整个不夜海了,
到时候,什么天佛门、红衫,再强大的背景都护不住他们,
这一瞬间,温婉第一次萌生了当初走的时候怎么没把靳北堂毒死的无尽悔意。
她不去刻意听,都能想到那些人在说什么,
无非是猜测谢渊渟有没有偷他们的心法,以及,当初蓬莱庆功宴时,江宴和楚韵瑶刁难他们,是不是早已经有预兆了?
“温婉,你不是巧舌如簧吗?怎么不辩解了,是不是心虚了?”
靳北堂见状,顿时志得意满,
楚韵瑶那个疯女人,只会嘴上逞威风,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这么几个人都解决不了,
如今,今日若是能名正言顺的借众人的到除了这二人,
睥睨峰还是当初的名门正派,不会有任何污点,
而天佛门在宗门大比中,也永远别想越过睥睨峰去。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