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何至于如此急切的将他们变成瞎子、聋子,深怕他们有了自己的情报渠道,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内容一般。
红衫则极为不解道:“不让槐序扩张华姝,尚且可以理解为睥睨峰爱才,不想放你们走,
可是,睥睨峰与我长姐素无恩怨,你打听长姐的事情,他拦着你做什么?”
很显然,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她,
温婉缓缓摇头道:“他为何要拦着我打听师父和师公的消息,我不得而知,
但有一点,红姨你看人的眼光,真的不是一般的差,
咱们这位靳掌门,可不是什么你口中的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这几个字用在他身上,真真儿是可惜了!”
温婉无意与她卖关子,知道众人都好奇他们为何突然就离开了睥睨峰,
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将在睥睨峰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
槐序和方行简倒是还好,毕竟他们对靳北堂本就不了解,只是听着有些气愤,替自家主子感到委屈罢了,
而红衫则怔怔看着温婉,理智告诉她,温婉是长姐的弟子,不会撒谎骗人,
可长久以来的认知却让她全然无法相信,玄门百家有口皆碑的睥睨峰掌门竟然会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如果红衫有幸从千年后的世界走一遭,她定会真情实感的吐槽一句“我人裂开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靳北堂是怕我和阿渊将袁如意、甚至是元湛的事情传出去,
影响睥睨峰的名声,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下手为强,
就像现在这样,外界已经认定我和阿渊是一对残害同门、恩将仇报的卑鄙小人,
顶着这样的名声,玄门百家再不会有人敢收我们,
就算我们做出解释,也无人会相信我们,如此,睥睨峰的好名声不就保住了吗?”
温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