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大长老一人,
只听他也不敢认输道:“若放在往常,不用掌门您开口,老夫也会将这等心狠手辣的弟子赶下山去,
可宗门大比在即,之前元湛之事已经闹的人心惶惶,
此事若是再传出去,必定会雪上加霜,弟子们哪还有心思准备宗门大比,
您就甘心再度屈居蓬莱,甚至是药王宫之下吗?”
不得不说,大长老颐指气使、盛气凌人的语气听的人难受,
但他的话还是打动了不少人,甚至常年不站队的几位长老也附和道:“大长老说的是啊宗主,非常之时,用非常之法!
左右那袁如意已经触犯门规,废去修为,丢入思过崖已经够严重了,
就不用再在众目睽睽之下逐出师门了吧?
毕竟宗门大比,关乎睥睨峰未来十年的命运啊!”
……
附和的声音此起彼伏,谢渊渟和温婉眼睁睁看着一开始义正辞严的靳北堂开始动摇。
终于明白,有靳北堂这样一个恩怨分明的掌门,睥睨峰怎么还会有这么多蝇营狗苟,
合着他的恩怨分明原来可以如此轻易的为他人之言语所动摇,
耳根如此之软,主意摇摆不定,这样的人,还能指望他什么?
正如此想着,靳北堂就开了口,“温婉,渊渟,几位长老所言,你们也都听见了,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不如何!”
温婉强势道:“袁如意必须死!
真相,也必须查。”
她握着谢渊渟的手痛心道:“我与夫君出生入死将近十年,夫君所受之伤没有百次也有几十次,
从未像昨晚那般虚弱过,就算是现在,我也没把握能彻底治愈他的内伤,
叶大哥更是对我夫妻二人恩重如山,如今却生死不明,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袁如意,
教不严,师之惰,能教出如此弟子,我和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