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温婉,你坚持要让六长老服下此药,可是这药有何问题?”
“当然有问题,问题还不小。”
温婉正色道:“我适才看过,夫人所为的旧伤其实就是修炼时一时不慎,让一股寒气入了体,只是恰好和寒气与夫人修炼的火属性心法相克,
导致夫人每每修炼之时这寒气就顺着真气入了五脏六腑,逐渐腐蚀了经脉。”
靳北堂忙不迭道:“没错,药王宫宫主也是这么说的,
能看出来的人不少,只是看出来容易治愈却难啊!”
靳北堂愁的一张正气十足的脸都快变成了怨夫,
温婉微微颔首,继续道:“此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只要夫人动用灵力,
这寒气就会贯穿奇经八脉,疼痛冰寒侵袭四肢百骸,令患者痛苦难当,却也不致命,
可现在,夫人就算不用灵力,旧伤不发作,每隔十天半个月就要经历一次今日之痛苦,
并且,如果不及时医治的话,这发作的间隔会越来越短,从十天半个月到七八日,再到每一日,甚至每日两次,直到患者精疲力竭,身死魂消,
而这一切,都拜六长老献给夫人的这药所赐。”
她说到这里,讽刺道:“我本以为六长老只是好心办了坏事,
无意间寻到此药,误当成好东西献给了夫人,
毕竟,短时间内这东西的确有麻痹神经,减轻病人痛苦的效果,
可现在看来,六长老对此药的效果一清二楚啊!”
六长老宁愿被温婉一个小姑娘再三讽刺也不愿意以身试药,温婉此话一出,诸多怀疑、震惊的视线集中在他身上,几乎让六长老满腔的心虚和恐惧无所遁形!
“乔楚江!”
靳北堂看到六长老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扬手一拳砸在六长老脸上,
许是怒极,靳北堂没用灵力,
饶是如此,六长老也被打的一个踉跄,若非后面有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