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害了夫人吗?”
靳北堂为了给妻子治病,请了不少大夫,但给掌门夫人治病最多的还是睥睨峰的这些医修,
温婉那句话轻而易举的戳到了他们的敏感神经,
说话的人似乎在医修中也有些地位,言毕,迅速引得一群人附和,
六长老更是迫不及待道:“陈师兄说的是,夫人沉疴难治,真若是有人故意害她,何必那般费力,直接……”
“直接什么?”
粗犷的声音打断六长老的话,六长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后知后觉的想解释,
靳北堂却直接不耐烦的抬手道:“够了,本座知道你们不想救她,我的妻子,我自己救,
但如果有人敢害她,本座定叫他生不如死!”
霸气的言语将六长老和其他医修的话全都堵回去,靳北堂怒意未消道:“温婉,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关爱妻,靳北堂不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即便在所有人眼里温婉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他仍然寄希望于温婉可以治好爱妻的病。
温婉见状,莫名想到自己陷入假死状态后,谢渊渟是不是也如他这般执着?
愣神只是须臾,温婉没忘记自己身处何方,她眼神锐利的看向那些医修,
“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能,我无意拖谁下水,只想问问,这,是谁送到夫人面前的?”
白皙的手掌摊开,露出手心里黑色的药丸,神情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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