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湛令人不齿的行径悉数禀报给靳北堂和同来的一群长老们,
这还不够,在场弟子齐声道:“请掌门给弟子做主!”
靳北堂听明白了事情是详末,怒吼出声,“元湛人呢!”
按理说,元湛是大长老坐下首席弟子,就算他犯了错,靳北堂也应该跟大长老打个招呼再去询问或者惩戒的,
这次靳北堂是气蒙了,才会越俎代庖,然而在场之人无一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比起元湛所犯的罪行,靳北堂越俎代庖完全不值一提。
弟子们无辜受了牵连,辛辛苦苦修炼了十几二十年的灵力白白流失,
心中气愤不已,就等着有人能教训一下元湛,
闻言纷纷后退,露出被谢渊渟踩在脚下的元湛,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没能看见元湛的狼狈相的弟子们纷纷忍不住喷笑出声,
只见元湛的紫金冠歪在一旁,华丽的浸泡上全是一个个大脚印,而他本人则费力的在谢渊渟脚下挣扎着,
只是他那点挣扎力度在谢渊渟脚下实在是不够看的,扑腾来扑腾去像是一条脱水的金鱼,
还是属于黑漆漆不好看的那种。
若不是顾忌着要在门中弟子面前维护自己宗主的威严,靳北堂都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大长老则是面色铁青的呵斥道:“放肆!
还不快放开,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了?!”
元湛是他的首席弟子,更是睥睨峰未来宗主的得力候选人,
被人当众踩在脚下,还有何宗主候选人的颜面?
更重要的是,谢渊渟是靳北堂那边的人,元湛被他踩在脚下,等同于是往他脸上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这如何能忍?
只是,他这套把戏在别的弟子处或许能管用,谢渊渟却不吃他这套,
闻言,谢渊渟一手牵着温婉,一手懒洋洋道:“我这就放肆了?
那他擅用禁药,连累那么多无辜的师兄弟,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