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狠话,“你等着,入了门,自会有人收拾你!”
说完,甩开谢渊渟的手回队伍里,
然而,他为了与谢渊渟和温婉为难,早就走出了队伍,后面早已经排起了一条长蛇,
大家都不愿意自己前面平白多出一个人来,态度强硬的很,
青年才丢了脸,不敢再闹,只能恨恨的重新去后面排队了。
本以为只是一时说话没注意周围环境惹出来的麻烦,后来温婉便不再与谢渊渟说跟睥睨峰有关的事情,
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好不容易排队到他们,谢渊渟拿出靳无衣给的玉牌递给负责登记的管事,
没想到那管事只看了一眼便道:“这玉牌没用,把你的身份牌拿给我看看。”
谢渊渟蹙眉,“这就是我的身份牌。”
他留意过,别人的身份牌与靳无衣给他和温婉的颜色相同,只是颜色上有细微的不同,
但他可以确定,靳无衣绝不会拿两个不能用的身份牌给他们。
但那负责登记的管事却不耐烦的直接将玉牌丢了回去,玉牌掉在地上,他也不管,
只是不耐烦的道:“我说了没用就是没用,要么下山去重领身份牌,
要么明年再来,后面还有那么多人排着队呢,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能走到这里的人都是在山下经过两重筛选的,要重新领身份牌,就得下山去拿,
而睥睨峰规定的入门登记时间只有这一天,明显是来不及的,
这人说什么身份牌不能用,分明是想将他们拒之门外。
谢渊渟登时冷了脸,“你确定,这身份牌不能用?”
“我当然确定。”
那负责登记的管事不耐烦道:“我堂堂主峰管事还能认不清区区身份牌?
你自己不知道从哪儿搞来那么玉牌就来冒充我睥睨峰的身份牌,以为随便拿个破牌就能入我睥睨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识相的趁早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