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
“聂大人所言甚是。”
白牧悠悠然道:“边关战事的确惨烈,但秋将军抵达边关一月时间夺回了被三方叛军贡献的七座城池,这等汗马功劳诸位怎么不提?
退一万步说,此番面对三方叛军的除了秋将军,还有靖北王呢,
靖北一线的战况也没好到哪里去,按诸位的意思,是不是连靖北王也要换了啊?
西海,靖北一线四品以上武将加起来至少有十人,全都换了,让诸位大人上去带兵打仗好不好?”
白牧话落后,朝堂上一片寂静,将近五到十个呼吸的时间,文武百官连大气儿也没喘,
温贤等维护秋韵的大臣是憋笑憋的,而那些恨不得秋韵以死谢罪的大臣却是气的,
无论是哪一方的人,共同的想法就是“太敢说了!”
为了一个秋韵,连谢中渟都拖下水,那可是皇帝的兄长,当今皇族唯一的亲王。
谢渊渟登基,谢中渟作为靖国军的少帅理所当然的接过了靖国军统帅的位置,那些大臣们私底下不是没有质疑过谢中渟无论是能力还是惊艳都比不上久经沙场的太上皇,
但哪有人敢当众说出来的?
白牧这一开口就把满朝文武都惊呆了。
半晌,被白牧一番话怼的面红耳赤的一位言官难堪道:“白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等皆是文官,如何能上阵杀敌?
在其位谋其政,秋将军身为三军统帅,理应英雄作战,
我等身为言官,也自当监督百官,秋将军作战不力,我等难道还无权弹劾不成?”
如此厚颜无耻的将偏见化作分内职责加注在他人身上,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任森都气的不行,直接道:“言官固然有弹劾之权,自古以来,文臣死谏,武臣死战,这是规矩,
秋将军在前线出生入死,几经死战,敢问诸位,谁敢舍命?”
虽然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