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鸿胪寺卿这等私下里一年到头未必都会见一次的官员,根本没留意过。
叶归尘倒是记得清楚,稍稍回忆了一下便顺利的给出了答案,
“宣和十一年的进士,名次不高,策论得了冯阁老的赏识进入翰林院任修撰,
可能是因为家在西北,精通漠北话和蒙曼话,西北那一带的土话也说的很流利,
所以被冯阁老推荐到礼部,从小小的主簿升至礼部郎中,去年登基大典后由太上皇提拔为鸿胪寺卿,这次之前,一直是个不温不火的人,
没听说他与朝中哪些官员有私交,不过,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他老家似乎是雍州的。”
雍州,谢氏一族的老家,这是个无比敏感的地方。
谢渊渟冷笑,“怎么,他们还不死心?”
他说的是自己的宗亲,叶归尘不好跟着附和,但两个人心里都清楚,
皇位的诱惑岂是一般人能拒绝的了的,毕竟,谢渊渟现在只有谢惊鸿一个儿子,
只要小皇子一死,那储君之位花落谁家就不好说了,一旦得手就是未来的皇帝,这谁能不眼红呢?
见谢渊渟还算冷静,叶归尘主动道:“您今日公然告诉大家皇后娘娘昏迷的消息,
他们定会忍不住有所动作,要不要先发制人,断了他们的念想?”
换了别的时候,定是要放长线钓大鱼的,
可现在形式不一样,温婉昏迷,谢惊鸿还只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婴儿,对付这母子俩太容易了,
叶归尘担心,钓鱼不成,反倒让温婉和小皇子陷入危险之中。
谢渊渟却极为冷静道:“皇后和小皇子自有人保护,朕对你另有安排。”
他说着,拿出一枚令牌递给叶归尘,“开国第一战,务必给朕盯死了,
举凡有小人试图扰乱战局,一律格杀勿论!”
叶归尘接过来一看,那是一枚“如朕亲临”的金印,怔愣半晌,才单膝下跪,恭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