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间的,这梁政平日里也不是这么没眼力见的人啊?
面面相觑半晌,礼部尚书梁政却忽然道:“禀陛下,据臣所知,皇后娘娘在诞下小皇子和小公主之前就已经安排妥了所有朝政,
而且,在皇后娘娘生产的前几天,皇后娘娘还曾将老臣和温大人、鸿胪寺卿颜大人叫到未央宫详细交代过与漠北、蒙曼和西楚互市的相关事宜,
按理说与漠北的互市本就是漠北女王和皇后娘娘商定的,
就算漠北女王登基了,两国互市基本不会有什么变化,即便小有改变,老臣和温大人便可解决,顶多是做决定时向陛下并报一番,委实没有当面向皇后娘娘请教的必要,
颜大人今日之举,在老臣看来,实在是蹊跷,当然,也许是老臣多虑了,还请陛下明断。”
梁政是六部主官中唯一一个前朝遗老,而鸿胪寺卿颜路却是太上皇亲自提拔的新人,
谢渊渟闻言下意识的看向温贤,
后者不做迟疑的点头,“梁大人所言确有其事,臣也觉得两国互市大局已定,
虽然边境又生战事,但此番作乱的是金敏熙,而非漠北女王,
臣也觉得没有非要惊动皇后娘娘的必要,
最近半年朝中大臣对皇后娘娘的行踪和身体状况多有猜测,但无人敢明着提出来,
陛下前日才回来,颜路今日便要求见皇后娘娘,的确无法令人不多想。”
两个人一同提出此事,可见他们已经是对颜路在早朝上的举动产生怀疑了,
谢渊渟心中已然有了倾斜,冷静道:“二位提醒的事朕会留意,颜路那边暂时不要去打扰,
他若无视最好,若是有事,那狐狸尾巴自会露出来的。”
二人知道谢渊渟心中有数,便一齐退下,
不过须臾,偌大的御书房只剩下谢渊渟一个人,安静的仿佛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谢渊渟忽然道:“都听到了吧,有什么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