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说完这话后,像是突然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般,再不肯多说一句话,
她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能提供相关线索的人,谢渊渟也不想对她严刑逼供,只能暂时连人带走,那妇人除了要求带上她的女儿,也并未反抗。
从肃州到靖州、再到孟州,蕴州城一路向东,转战江南,谢渊渟在随从们又一次累到人困马乏之前抵达了江州,
得谢渊渟提前通知,平湖秋月众人没有把动静闹的太大,
待谢渊渟一行人低调的进了平湖秋月后,秋老庄主才带着阖府上下给谢渊渟见礼,“草民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平湖秋月主宅人本就不多,几年前那场闹剧后又清理了许多人出去,
这会儿只有秋老庄主一家不足十口人。
谢渊渟弯腰去扶秋老庄主,“外公折煞我了,让阿婉知道我竟然受了外公的礼,要跟我闹脾气的。”
秋老庄主一听谢渊渟这话,呵呵笑起来,“陛下说笑了,
我等虽然是一介布衣,但该讲的规矩还是要讲的,皇后娘娘孩子心性,我等却不能坏了规矩不是?”
老夫人和秋凤鸣呵呵笑着与谢渊渟寒暄,
秋劲是个按捺不住性子的,见谢渊渟与两位老人寒暄的差不多了,急急道:“陛下,皇后娘娘呢,她没来吗?”
秋劲一说,众人都狐疑的看向谢渊渟身后,只有几个随从,却不见温婉的影子,
平湖秋月是温婉的外家,谢渊渟这个外甥女婿要来,总没有将温婉留在家里的道理吧?
从楚京到肃州,再到江州,谢渊渟已经接受了温婉变成一个活死人的事实,
闻言面上并未流露太多悲怆之色,坦然道:“我们二人途径江州,不好过家门而不入,特地来探望几位长辈,
只是皇后身体有恙,不方便见客,只能让朕代为前来,还请诸位多多包涵。”
堂堂皇帝如此客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