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些困难。”
不是东阳办事不力,实在是帮温婉的人太多了。
谢渊渟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并不责怪他,只道:“那这次,又是如何查到的?”
锦心是温婉的人,如果没有人授意,她应该不会擅自传信给东阳,
要知道,华姝的人,忠诚度高到连谢渊渟都要羡慕,背叛温婉,不存在的。
东阳认真思索了一下,道:“陆翊和如锦一直跟随皇后娘娘身侧,
属下想,许是皇后娘娘不许他们透露行踪,所以陆翊才绕了个弯子,让锦心传信给属下。”
好歹也不算明着违背温婉的意愿了。
不过于谢渊渟而言,能掌握温婉的情况就好,至于消息是如何来的,根本不重要,
他颔首道:“那封信,便是全部吗?”
东阳点点头,“属下已经命人沿途准备了快马,陛下若是要去找皇后娘娘,随时都可以出发。”
一天时间,谢渊渟彻底体会到了何为度日如年,
这一日,他换下了高调的龙袍,换上往常穿的龙袍到温国公府替温婉恭贺兄长新婚,
不过他身份特殊,有他在,宾客们都不自在,所以露了个面就出来了,
站在门外看着热闹的国公府,谢渊渟正欲拔腿离开,一身贵妇打扮的秋韵追了出来。
谢渊渟不得不回头与之打招呼,“岳母。”
秋韵朝谢渊渟福了福身,哑声道:“请陛下,务必将我的女儿带回来,无论生死。”
都说知女莫若母,秋韵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女儿在想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甚至连女儿病危,她都要从别人口中得知,
不明白自己和女儿怎会疏离到如此地步,她心痛万分,最后却只能寄希望于女婿,
她知道,女儿若是真的病危,这世间,让她最牵挂的就是这位一路想携走来的丈夫了。
谢渊渟重重的点头,“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