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渟的信就格外多了,不特定日期,想到什么就些什么,
基本都是一些琐碎的日常,偶尔夹杂着温婉的一点点嗔怪,怪两人太忙,能供自己回忆的闲适生活太少,
又笑自己初遇谢渊渟时恨不得捏着拳头和他打一架,没想到后来却嫁他为妻,连脸上的疤都舍不得去掉,
直到鬼手红衣推门而入,温婉还在写信,
八仙桌上的信纸已经堆到放不下,温婉面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在看到鬼手红衣的一瞬间手脚僵硬如木偶,
“师父,您怎么来了?”
随即反应过来,怒目瞪向鬼手红衣身后畏畏缩缩的陆翊和如锦,
还没开口,鬼手红衣道:“还我怎么来了?
若不是陆翊来找,你是不是到死也不肯见我这师父一面?
还说你最信赖的人就是我,你就是这样信赖我的?”
腊月的寒风将桌上的信纸吹的到处都是,温婉慌忙去捡,一边惊慌道:“师父莫气,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觉得没必要……”
“主子,属下来捡吧?”
如锦伸手欲帮温婉捡那散落一地的信纸,被温婉侧身避开,连理都不理她,
只对鬼手红衣道:“我医术虽不如您,但生死还是能定的,
他们两个不死心,非要您走这一遭,无非就是看着我死罢了,
师父最是不喜欢生离死别,何必呢?
回去吧,我若是死了,还要劳师父保存我的骨灰几年,等阿渊肯接受我的死亡了,
再将我送回去,葬在京都的山上……”
温婉说这些话的时候无比冷静,可素来沉稳的鬼手红衣却冷静不了,
看她将最后一张信纸收起来,鬼手红衣劈手将东西夺过来安置一旁,随即拽着温婉把人摁在榻上,
“我鬼手红衣想救的人还没有救不了的,我还没治呢,你就给自己判了死刑,谁给你的权力?”
说着话,鬼手红衣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