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
而且,陛下之前让臣看的那份太后的口供,臣看着那字迹,也觉得很是熟悉。”
西楚皇语带乏力的道:“华姝,那是天玄的商号吧?
至于那份口供上的字迹,你看着熟悉,难道是我们西楚朝中之人?”
见西楚皇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言语中的重点,
孟无岸叹了口气,“陛下,臣如果没记错,这份口供是温婉谢的,
而用的纸却是我们西楚宫中常用的贡纸,这种贡纸的适用范围有多小,陛下比臣更清楚,
而华姝真正的主人,也是温婉。”
西楚皇终于抓到了重点,难掩诧异道:“你是说,当今天玄的皇后——温婉?”
“是。”
孟无岸重重点头,“而且,不止如此,
臣甚至怀疑,太后所谓的突然暴毙,恐怕也是臣这位徒儿所为。”
西楚皇忍不住惊讶了,“可是为什么?
她一个天玄皇后为何要屡屡插手我西楚朝政?
还是说,谢渊渟这臭小子才登上皇位,就迫不及待想开疆扩土了,还第一个就拿我西楚开刀?”
说起来谢渊渟才登记就遇刺,根基一点多余不稳定,
换过来西楚盯上天玄倒是一点都值得让人意外,
可若是天玄自己脚跟都没站稳就盯上别人的朝政,那可就太令人诧异了。
孟无岸无语摇头,“谢家那一家子精的跟猴一样,岂会做这等蠢事,
臣之所以有此猜测,是因为臣听说,谢渊渟遇刺一事,跟咱们这位才薨逝的太后娘娘有点关系。”
“怎么可能?”
西楚皇显然不相信,“她不是屡屡要让自己的外甥女嫁给谢渊渟吗?怎么就要杀人了?”
孟无岸庆幸自己的夫人是温婉的师父,不至于被西楚皇问倒了,
“据华姝在楚京的人说,太后让楚玉京嫁给谢渊渟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