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封信,孟无岸看见第一封信的内容就惊的不行,“太后与玉太妃不是亲姐妹吗?如何会害死玉太妃?”
西楚皇冷声道:“你继续往后看。”
孟无岸闻言闭嘴,默默翻看剩余的信,这才骇然发现西楚皇给他的五封信跨越了将近四十年的时间,
从太后的生母出主意帮其谋害当时还是先帝玉妃的嫡姐,到唆使大将军玉丞逼迫楚琳琅和亲,
让人将楚琳琅的画像透露给傅鸿儒,再到后来纵容大将军玉丞刺杀西楚皇,
曾经因为线索不全而被搁置的悬案重新浮现水面,桩桩件件都能连上了。
孟无岸看完后,震惊之余,又不解道:“如此说来,太后岂不是陛下的杀母仇人,
虽然目前还不太确定这信上所言是否属实,可陛下既然是二十多天前就得到的证据,为何不去求证?
还让太后安然葬入皇陵,与先帝合葬,陛下就甘心吗?”
饶是自诩是西楚皇的知己,孟无岸这会儿也搞不清楚这位相识于微末的究竟在想什么了。
“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西楚皇无比冷静的道:“朕的母妃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如今权倾朝野的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太后和他的兄长,
朕一旦去质问,玉氏一族定会心生警惕,甚至狗急跳墙,届时朝中大乱,引外贼觊觎,只会让西楚陷入二十五年前的窘境,
而如今,太后安然入葬,将军府对你的举动毫无察觉,不是挺好吗?”
几个大臣面面相觑片刻,不知道该说什么。
孟无岸叹气道:“陛下心系社稷,是百姓之福,只是如此,太委屈您,也太委屈一妃礼入葬的玉太妃了!”
几个大臣连忙附和,其中一人忍不住道:“还有琳琅公主,
老臣听闻琳琅公主在天玄过的也不甚好,和亲才一年多就病逝了不说,
前些年,天玄皇帝好像还把琳琅公主的墓室当成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