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和漠北王座下一位老臣往来甚秘,
如此下去,恐怕迟早要殃及天玄啊!”
靖北三十六州才归于平静,如果任由阿茹娜做大,天玄西部边陲又会生乱,温贤的担心不无道理。
谢渊渟听完沉默片刻,冷静道:“西北边陲的安宁得来不易,
先不管阿茹娜是否在打天玄的主意,即刻陈兵边境,把态度摆明了,
一旦蒙曼敢伤我一个天玄子民,立即停了与蒙曼的互市,
停止对蒙曼出售米粮丝绸等物资,
至于漠北,先静观其变,必要之时传书给金敏娜,其他的不必理会。”
谢渊渟醒来,太上皇自觉退居旁侧,将所有的朝政推给谢渊渟做决定,
以至于奶娘抱着孩子前来时谢渊渟还在与太上皇议政,
两个小宝贝像是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忙,乖乖窝在奶娘怀里不哭也不闹,
谢渊渟一下决定,小公主立即哇哇哭了起来,
半握着的小拳头奋力的挥舞着,哭的蝶翼般的睫毛都打湿了,看上去好不委屈,
另一边的小皇子听见姐姐的哭声,也着急的跟着哭出来,
只是他似乎比姐姐弱了许多,连哭声都是小小的,听的人心疼不已,
太后抱过小公主给谢渊渟看,“瞧瞧,这是你的小公主,阿婉给她取了乳名叫昭昭,
取昭昭若日月之明之意,是不是像极了阿婉?
都说女肖父,儿肖母,可这小丫头却像极了她母亲,你可以看着一个像阿婉一样的小丫头慢慢长大,是不是觉得很幸运?”
谢渊渟温柔的触摸小公主的脸,眼神温柔,却很透彻道:“的确很像。”
只是再像也不是温婉,他不需要通过任何人去回忆温婉的面容,
因为那张脸刻在骨子里,从未忘记过,更遑论想起。
太后读出他的未尽之言,叹了口气,稍稍让开了些位置,“再看看弟弟吧,都是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