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读书人,被梁政质问也没失了体面,
梁政自己却怒不可遏“还敢狡辩,老夫虽不似忠义侯般明察秋毫,可恰好记忆不错,
别的可以说是巧合,可是翠鸣轩会见陈阁老、昌邑候世子约见老夫、傅禹私下来府上见我,除了我自己,只有你一人知道,不是你,难道是老夫出卖自己不成?
还有老夫与东亭先生来往的书信,这世上除了你,谁能拿出来?”
梁政痛心疾首道:“当初东亭先生遇害时我还弹劾过恒元帝,
今日我才知道竟然是你故意利用我的笔迹把东亭先生骗到了京都,害他惨死诏狱,
老夫愚昧,对不起东亭先生啊!”
梁政说着,竟是直接跪在地上朝着辽东的方向磕起头来。
其他人也纷纷开始指责背叛自己的人,大殿上一时乱成了菜市场,
任森看不过去,咳咳两声,安抚道:“诸位稍安勿躁,是非曲直将军自有定论,
不会让你们蒙受不白之冤的。”
说完,又对谢渊渟道:“将军,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给解释一下吧?”
任森有些无奈,谢渊渟将这些折子拿出来的原因他大概能猜到几分,
可是到现在也不开口,分明是看戏看上了瘾,这些大学士就算不入朝为官也是一方名士,哪能如此把人当猴看呢?
谢渊渟明明领会了任森的言外之意,却是一脸无辜道:“任公这可就问错人了,您应该问护国公啊!
她孙女手掌数千名漠北细作,捏造把柄,于他而言可是轻而易举啊!”
他这话就差明着说这些人都是为护国公所捏造的了,
任森不解道:“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护国公府之所以屹立朝中不倒,仗的就是护国公府盘根错节的人脉,
让人知道他私下搜查别人的把柄,不是把人得罪死了吗?”
“人情易得也易失,可若是得了可靠的把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