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却难得与洛钦站在了同一立场,
“洛大人所言极是,陛下初初登基,朝中百废待兴,此事打仗,实在不是时候啊陛下!”
而有人主张不打,自然是有人主张打的。
徐元柏便是其中之一,而此次,自从傅恒驾崩后越发沉默的陈阁老也站了出来,
“漠北在靖北节节败退,却又在西海兴兵,分明是打不过靖国军,后续军备不足,
想逼朝廷以赔偿的名义出资,好让他们扩充军备,与靖国军再战,
这个时候我们选择妥协赔偿,无异于助纣为虐,
之前岳安泰出兵玄中,百姓已经是怨声载道,如若此番再向漠北妥协,
朝廷还如何取信于民?这仗,必须打!”
陈阁老一心为天玄,从不站队,当初扶傅禹上位,也仅仅是看中他比傅恒那襁褓中的儿子年长一些,不易为人所掣肘,
自从傅禹登基后,他便重新回到了中立的位置,一心一意处理自己的分内之事,从不轻易偏向于任何一方,
如今他这一开口,按理说这件事就可以就此拍板了。
而素来尊重陈阁老意愿的傅禹却一改往日杀伐果断的气势,变的谨慎起来,
“陈阁老稍安勿躁,西海的战与和并非小事,这件事我们还需得从长计议。”
少年帝王面上露出不似以往的谨慎来,陈阁老却是不解道:“敌军兵临城下,陛下当果断反击才是,这还有何需要从长计议的?”
陈阁老的话说出了许多主战派的心声,然而,傅禹却幽幽道:“阁老稍安勿躁,朕知您一心为朝廷,
可阁老可曾想过,漠北真若是有意开战,早就打过来了,
现如今都已经兵临城下了,何必还多此一举递这第二份国书来呢?
这其中若是没有任何蹊跷之处,怕是以阁老之旷世之才也说不清楚吧?”
不仅是陈汉元,大臣们也愣住了,
不是被傅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