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觉得随时都可以起事,只是属下和槐序商量着,是不是想办法再安排一些自己人进京,
毕竟那些人投靠咱们都是利益所趋,万一要是他们临阵倒戈了,
有自己人在,还能及时救场,主子,您以为呢?”
“既然想到了就抓紧时间去办,华姝和苏氏的商行那么多,混一批人进城有什么好发愁的?”
温婉素手一挥,就允了陆翊和槐序的方案,陆翊喜滋滋的退下。
白藏直挺挺的戳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昨晚如果不是温婉自己机敏,他就是死也挽回不了苏氏和绾绾受的伤害,
可到现在为止,温婉还没有斥责过他一句,
这让白藏心里非常不安。
温婉倒真不是故意晾着他,手头的琐事处理完毕,温婉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白藏身上,
“眼下正是用人之际,我暂且不罚你,但你自己要记着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白藏连连点头,愧声道:“属下明白,忙过这一阵,无论夫人如法惩罚,属下绝无怨言。”
温婉于是再不啰嗦,拿起纸笔来,努嘴道:“过来研墨。”
白藏乖乖走过去研墨,两个人配合默契,不多时,一封逻辑清晰,用词强势的书信跃然纸上,
白藏讶然道:“夫人您要和金敏娜谈判?”
“这算哪门子谈判?”
温婉对他的说辞嗤之以鼻,“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在靖北对岳云娇秦世阳之流鞭长莫及,可这亏却不能白吃了,
先让金敏娜替我收拾收拾他罢了,至于谈判,还不到那时候。”
将写好的信亲自从蜜蜡封好,温婉长吁了一口气,“漠北的战事怎么样了?”
从肃州回来其实也才几天而已,可伤员却一日多过一日,
明知道以谢渊渟他们的实力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温婉还是忍不住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