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这颗心啊,就哇凉哇凉的!”
一口大碴子味儿听得温婉噗的一声笑出来,“我就算是为了楚玉京那也是为了你谢二公子的面子,
还哇凉哇凉的,都从哪儿学的?”
谢渊渟摸着鼻子讪笑,“军中多是辽东人,听多了就习惯了,
你还别说,这辽东话真能影响人,现在东阳、槐序他们几个土生土长的靖北人张嘴就是这股味儿,
放在辽东营里都没人怀疑他们不是辽东本地人。”
温婉想起自己在辽东的那些同僚和下属说话时的欢乐劲儿,顿时忍俊不禁。
于是楚玉京看到谢渊渟和温婉时,就看到两个人用手摁都摁不下去的弧度,
还有眼中愉悦的光亮。
即便已经做好决定了,楚玉京还是心头一颤,勉强控制着没有失态,大方得体的叫了一声,“二公子,夫……人。”
这一声夫人她叫的心不甘情不愿,可身边的人将她的路给堵死了,
她再不情愿也得叫这一声夫人。
温婉和谢渊渟不知楚玉京的复杂心思,两个人连体婴一般挤在宽大的太师椅上,
谢渊渟压根没有出声的打算,温婉便只能道:“郡主找我们,不知所谓何事?”
“麝香之事,虽然不是我所授意,但身为使团的负责人,我还是要向二位道个歉,
只是奶娘是看着我长大的人,我自幼长在宫中,奶娘陪我的日子比我娘都久,
我恳请二位高抬贵手,放奶娘一马,让我将人带回去自行处置。”
楚玉京说这话时面上有些难堪,
如果可以,她这一辈子都不想向温婉低头,还是当着谢渊渟的面,
可现实却由不得她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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