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侯爷,那楚玉京可是西楚太后的掌上明珠,父兄皆是西楚名将,
真若是惹恼了他们,西楚调转剑锋,给我们雪上加霜不是不可能啊!”
温贤坐在靖北候下首,白净的书上面都气红了,
温婉那日的态度那般明确,这些人看到一丝希望,就跟苍蝇见了肉一样扑上来,
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过这样的情况也没持续太久,因为上首的靖北候敲着那黄花梨木的太师椅的扶手开了口,
“诸位是不是忘了,谢渊渟现在不仅是本侯的儿子,还是玄中主帅?
他麾下玄中九州和西海十二州加起来,比起靖北,也没差到哪里去,
而且,在很早之前,他就已经主动放弃了自己靖北候府二公子的一切权益,
认真说起来,别说你们,就是本侯,也无权要求他做什么。”
众人都呆住了,一个二公子的称呼让他们到现在还将谢渊渟当成那个在京都当质子的纨绔子弟,
被靖北候一提醒,他们才想起来,他们口中的二公子如今已然是一方封疆大吏了,
还是他自己封的,这个自主权可不是朝廷下封的封疆大吏能比得上的,
大厅里有那么一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最终,是靖北候的副手万福斌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这件事的主角是二公子,可从西楚使臣抵达肃州起,二公子一直忙于战事,还未露过面,
正好前线最近战事顺利的很,各方都在修整,
不若请二公子回来一趟,当面把话说清楚了,也免得西楚使臣还抱希望,
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谢渊渟完全不出面是不太可能的,
温贤当即点头,“我看可以,寒孤城与肃州相距不远,即便有什么突发状况也来得及处理,
侯爷,依您看呢?”
这种事情,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