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堂妇,只要令郎与她和离便可,
那语气竟然像是在施舍温婉一条生路一般。
如此,二公子与我们郡主佳偶天成,西楚也可以出兵支援靖北,岂不是两全其美?”
“好一个两全其美。”
温贤当即反唇相讥,“使臣大人到肃州也有些时日,
这几日传的沸沸扬扬的那句没有和离,只有丧偶,使臣就算没从外人口中听到,
楚小姐想必也与你说了,
侯爷已然说了谢二公子已经有了家室,使臣还要他与阿婉与阿婉和离,
这是想逼着阿婉去死吗?
或者说,在使臣大人心里,阿婉死了,其实正重您的下怀?”
“温大人慎言!”
与温贤同来的一个靖北官员腆着脸笑了笑,“使臣大人息怒,
二公子的发妻正是温大人的侄女,他难免激动了些,
其实,这件事我们还是可以从长计议的。”
使臣难得看到一丝希望,忙道:“哦,不知这位大人言下何意,还请明示。”
那人于是还真就抚须一本正经的说了起来,
“二公子新婚不足半年,且夫人和她自己一样,也是镇守一方的霸主,
品德才行都无甚差错,贸然停妻再娶,未免显得他太无情,
就算二公子真的答应了,想必太后和郡主的父母也不放心把郡主交给这样的薄情之人吧?”
众人面面相觑,谁都知道,只要谢渊渟薄情的对象不是楚玉京,
他们还真不在乎谢渊渟在这件事上薄情一些,
可道理毕竟是这么个道理,那使臣只能点头,“倒也是,那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良策?”
这种场合,心里若是没点数,谁也不敢贸然开口的,
那人顺势道:“其实二公子要和楚小姐联姻,也不一定非要与夫人和离啊,
当年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假花传诵至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