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得的摇头,“你说什么呢?阿婉是我好不容易求得的珍宝,岂会辜负她?”
“那你作何这副德行?”
靖北候嫌弃的咧着嘴,“当下无论是朝廷还是漠北的战事都未曾波及到辽东,
阿婉本可安居一隅,却付出如此大的精力来支援玄中,
如今又分出兵力来帮靖北,为了睿亲王的事情,不惜千里迢迢来帮忙,
知道你对她怀了孩子是这么个态度,阿婉得有多伤心?”
靖北候一生只有长公主一个妻子,两个人都是性情中人,
磕磕绊绊也是有的,但终是少年夫妻老来伴,感情深得很,
自己一生忠于妻子,于是也格外看不惯对那些三妻四妾之人,
只是外人如何他无权干涉,但对自己的儿子,却决不能容忍。
谢渊渟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担心她年轻气盛欺负了温婉,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遗憾,
心中有些无奈,却也耐心的解释道:“阿婉腹中有了我的骨肉,我自是欣喜的,
只是您也知道阿婉的性子,
她就算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也不会放下手头的事情安心去养胎,
我是担心她醒来后还要操心战事,累着自己。”
深知温婉的性子,谢渊渟在初为人父的喜悦过去后就开始愁怎么劝慰温婉安心养胎了。
靖北候没想到他担心的是这个,便迟疑道:“这你多虑了,
阿婉是好强,可腹中的孩子也是她自己的骨肉,为人母的岂会不心疼,
你只管让人好生照顾阿婉,也被想着让她就此回去在家里养胎,
让她留在这里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让她保持舒心才是最要紧的,
当初你母亲怀着你的时候还上战场呢,你不照样平安无虞吗?
这个时候,阿婉高兴才是最要紧的。”
靖北候毕竟是过来人,谢渊渟也知道让温婉放下一切去养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