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好夫人,请公子责罚。”
银烛反倒较真起来,“姑爷息怒,小姐听说太皇太后请了睿亲王出山,
心中着急,安顿好辽东府的事,当天就出发了,
她担心您在西海的事情尚未处理完,怕您知道了无暇分身,徒增烦恼,
才故意让白藏不要告诉您的。”
谢渊渟麾下的人一向奉行的原则就是有错认错,从不辩解,
如果不是银烛帮着解释,白藏这回就要挨罚了,虽然心甘情愿,
但毕竟这件事他其实无错,他又做不了温婉的主,注定左右为难。
听到银烛的话,谢渊渟皱了皱眉,果然没有再问责于白藏,
看着一群人风尘仆仆,没比温婉好到哪里的样子,嫌弃的摆摆手,
“行了,都下去吧,有事等阿婉醒来再说。”
一群人立刻一哄而散,白藏笑嘻嘻的向银烛道谢,“今日真是多谢银烛姑娘了,
若非你替我说好话,我可少不了一顿罚。”
“您客气了。”
银烛客气的笑着,“姑爷是关心则乱,我们都知道,他不是那等暴戾易怒之人。”
白藏笑着附和“是是是。”
心中却腹诽不断,他家公子的确不是什么暴力易怒之人,
可只要牵扯到夫人,那可就什么都做不得数了。
谢渊渟没有在帐中停留太久,安顿好温婉后他就去了靖北候大营,
后者一见到他就问,“听说阿婉来了,怎么没一起过来?”
“从辽东到这里,就用了五天时间,一落地就累晕了。”
谢渊渟玉带嗔怪,眼底却全是心疼,“我让她先睡下了,醒来再来见您。”
“累晕了?”
靖北候听的直蹙眉,“你让大夫去看过了吗?
会不会之前的病留了什么暗疾?真要是有什么问题,我告诉你,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