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能站起来走到主院去。
她手臂一声,盖在身上的被子自然滑落,
谢渊渟看着白玉般的肌肤上自己亲自印上的种种印记,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吓得温婉连忙钻进被子里怒骂一声“禽兽!”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居然未着寸缕,一下子整个人都成了煮熟的虾米,
“你、你居然不给我穿衣服?!”
谢渊渟尴尬的干咳一声,“别急别急,这就给你穿!”
他说着转身去拿衣服,温婉忙道:“衣服放下,你转过身去不许回头!”
谢渊渟看着她快要头顶冒烟的样子不敢再惹人生气,忙将衣服放在床头,
背过身去,好脾气道:“你别怕,母亲和父侯都不是拘礼之人,
母亲今早特地来与我说,昨晚你辛苦了,而且她和父亲还要招待远客,
让你午后再去敬茶。”
温婉一边跟个残障似的慢吞吞的更衣,一边防贼似的看着谢渊渟,
就怕他来个突然袭击,听到谢渊渟的话,倒是有些意外,
“什么客人还要侯爷和长公主亲自招待?”
“你该改口了。”
谢渊渟脸上挂着笑意,“平湖秋月、唐家堡、远道而来的孟相夫妇,都是贵客,
而且这次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来,父亲和母亲就格外重视一些。”
温婉惊呼出声,“我师父和师公他们亲自来了?昨日怎么无人告诉我?”
“孟相身份特殊,怕引起骚动,昨日他们只是托人将贺礼送过来,未曾亲自上门,
我也是今早才知道他们到了靖州的,便早早请他们到府上做客了,
不过你别着急,红衣夫人说了,他们不急着走,等你休息好了我们一起去见他们,
秋老先生也是一样,他们都不急着走。”
温婉这才松了口气,撑着仅剩的一点力气穿好衣服,